一位新疆维吾尔族摄影师,探访一百位普通新疆人,用影像和他们的自白呈现一个真实新疆。库尔班江•赛买提是一个来自新疆的维吾尔族小伙儿,他不止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纪录片摄像,也是一个跳出地域、民族限制,客观看待我们这个多民族国家的思考者。《我从新疆来》的整个拍摄记录过程中有很多曲折,他仍然坚定,举起手中的相机,用微笑面对社会。他将真实存在的新疆和生活着的新疆人展现给所有人,帮助我们站在新疆的角度,看看另一个视野里的中国。
1.他们看这本书
白岩松:看新闻时,新疆有时很远很陌生;看这本书时,新疆却很近很熟悉!这些图片与文字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自己。这些故事会改变什么,我不清楚,但这些故事出现在我们面前,本身就是改变!
陈坤:《我从新疆来》的每张图片都是一部电影!
陈晓卿:库尔班江是我的同事,我们一起工作多年。作为一名业务出众的摄影师,小库敏锐、勤奋、和善,深受大家喜欢;作为一名维吾尔族青年,他对这些年新疆发生的种种变化一直有自己独特而深刻的认识。这本《我从新疆来》就是他沉淀很久之后的表达,是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纪录片。
成龙:《我从新疆来》这本书用心和照片记录了100个故事,记录了友爱与和平。
崔永元:这是用镜头记录的100个来自新疆的普通人和100种真实朴素、各有性格的生活方式。我相信真实的力量可以超越一切熟悉与陌生。
丁磊:库尔班江对新疆人的拍摄在当下的中国弥足珍贵,也很好地体现了网易所推崇的求真相、近人心的态度。态度在每个人的身上。
窦文涛:库尔班江的故事也走进了《锵锵三人行》。
杨锦麟:库尔班江用镜头和文字,努力向人们介绍客观、真实的新疆,以及在内地工作、学习、生活的新疆人,用心良苦。只有用爱的视角、爱的心态,我们才能真正走进新疆,走进新疆各族人民的心里。
2.媒体看这本书
《南方人物周刊》主编徐列:《我从新疆来》聚焦了当下新疆人的生存状态和心路历程,即使在读图时代,人性的力量依然葆有打动人心的魅力。
《人物》主编张悦:任何试图走近新疆人的外乡人总会遇到语言所指和能指上的困扰,看过《我从新疆来》后我很感叹,也许只有像库尔班江这样娴熟游走在维汉两端,并胸怀人类普世价值的有识有情之人,才能避开此困扰,并为我们呈现此中端的。
《凤凰周刊》主编周宇:2014年年初,库尔班江向我们讲述他的故事时,《我从新疆来》还只是一个idea。没想到短短半年之内,他就完成了对百余位新疆人的采访与拍摄。就像他自己常说的:越努力越幸运,越勇敢越能改变。
作者信息
“越努力越幸运,越勇敢越能改变。”这是库尔班江常说并一直实践的一句话。
库尔班江,全名库尔班江·赛买提,来自新疆和田,维吾尔族,1982年出生,自由摄影师、纪录片摄像师、独立策展人。曾在北京、平遥等国际摄影节以及新疆多个城市举办个人影展,并在2014年中国原生态国际摄影大展获“年度优秀青年摄影师”称号;参与拍摄《森林之歌》《时·光》《丝路,重新开始的旅程》《时尚圈》《牦牛》《舌尖上的中国》第二季等多部纪录片。
相关评论
新疆这个称谓总除了给人以遥远的印象之外,字面上看来更给人一种海外飞地的错觉。由于经济和政治的原因,更由于近三十年来国内经济水平的发展,导致原先“中央-边陲”的地缘关系上升到了“帝国-边疆”的权力关系。那么为何内地或沿海地区对新疆的印象和标签,从10年前“新疆出小偷”,到今日“暴恐”,在矛盾冲突的角度上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反而变得愈演愈烈愈加深重了呢。从历史来看这个原因并不难判断,1949年的新疆是和平解放的,当时的政府处理边疆的问题时邀请新疆和西藏等少数民族地区代表与大陆政权方面谈判,以签订协议的方式换取了大陆政权对边疆地区行使主权行为的合法性。但是后来大陆政权的政治风雨打破了民族法律政策实施和贯彻的有效性,再加上改革开放后唯“发展”论进一步加大了东部与西部的经济水平差距,所以西部少数民族面临着的是维护国家统一与世界一体化的现代性的双重压力。
如果觉得上面说的都是假大空话,可以翻开这本书深入透彻地了解一下。本书的作者库尔班江所采访到的人物里,很多都是一方面既反对极端宗教势力的暴恐行径,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的民族身份和籍贯而在生活中难以获得公正的对待,与此同时慑于故乡的压力,虽然很想念新疆却再也不愿面对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故乡。这便是所说的双重压力,一方面世界文明和政治格局高度分化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一百年前甚至法国大革命时期提出“nation”(民族)这个观念,并争取建立独立民族国家的历史时期,但是相应的民族政策却无法做到创新照顾到少数民族社会大多数人关心的利益;另一方面全球化牵动着每个人的生活,个体经验与理念的苏醒也让人再无法回归传统社会的制约中去。想像一下每个从二级三级城市到沿海大城市里打拼的人,无论本身的民族和宗教信仰,是否都在中国改革开放浪潮里变得迷失和无助了呢?从这一点上来说,统统被裹挟在现代性的漩涡里的人们也都一样,一方面是被现代化的标签剥夺了空间和心智,一方面也再难以回去那个哪怕近在咫尺的故乡了,即使你回到故乡,故乡也因你的缺位而变得陌生起来。
简单谈我的几位新疆朋友吧。对我影响比较大的一位是来自昌吉州的哈萨克哥哥,最初我们相识的时候我独立用有限的哈萨克语和他交流,反而弄得他很不自在。后来我才察觉,我的这种刻意的表达反而让人无法获得相互尊重的感觉。当你真的从内心里表达出一种对他的民族和文化关心和尊重时,反而人的情感经验可以超越语言和宗教,他的梦想是再回到草原上重新过起牧人的生活,但是一定不是在中国。另一位新疆朋友是伊犁的汉族姑娘,她为我普及了新疆多个地区和州的基本信息,还教会了我基本的几句维吾尔语。她讲有一次在路边遇到个中年的维吾尔族汉子用握在手里的苹果手机晃了一下,问她要不要买手机,她用维吾尔语拒绝了并严厉地说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维吾尔族大叔立刻用维吾尔语说,原来你是新疆的娃子啊,这种手机千万不要买啊,都是骗人的,用现在流行的话讲,她要被那位大叔萌哭了。
本书中一个个鲜活的人物自述,把一个多彩的世界展现出来,如果不提新疆这个地域的所在,每一篇不说是励志故事,至少也能在凤凰卫视《冷暖人间》里娓娓道来一番。整本书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我从新疆来”而单单讲述了新疆那片土地养育的人们的故事,其实他们哭中带笑,笑中有泪的讲述又何尝不是每个中国人所要面对的希望与失望呢?新疆的问题,西藏的问题,乃至于台湾和香港的问题,都是中国的问题。这是废话么?显然不是。因为边疆或者叫边陲的问题如今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陌生和局限了,新闻媒体的发达使得所有的信息分分钟都直播到千里之外。拜这个时代所赐所有的问题都是棱镜的不同侧面,其核心和根源都在于那个不能说的秘密里,它一方面真的把少数民族从大山里赶到城市里继续他们的边缘生活,又一方面把知识分子和独立观念的人赶到权力的边疆去,从这一点说我还是新疆人呢,口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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