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ost difficult thing is the decision to act, the rest is merely tenacity. The fears are paper tigers. You can do anything you decide to do. You can act to change and control your life; and the procedure, the process is its own reward.

- Amelia Earh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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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那些被埋没的好书《刻小说的人》

你想读一本书,就去读它,而不要去看它的书评。但如果你不知道读什么,或者读了之后一头雾水,这个时候倒可以去找书评。书评的意义永远依附于书本身,如果阅读是一场旅行,书评就是旅行指南,这儿有什么风景,发生过什么故事,值不值得一玩,事先读了,心里有底。

这本书适合爱看书评并且更热衷于国外文学的朋友们。

艾略特把批评家分为四种:职业批评家、偏重个人情趣的批评家、学院和理论批评家,身为诗人的批评家。与当下中国文坛相对应的则是:体制内批评家、书评人、学院批评家、作家批评家。比目鱼属于第二种,负责向我们推荐一些被埋没的好书,善于发现被忽略的精彩之笔。

写书评,只是比目鱼的爱好,他是标准的理科男,希望可以靠IT挣钱,有足够的“业余”时间写作。这就决定了比目鱼的选书标准是从个人兴趣出发。我阅读书评,除了得到好书推荐,还有一个心理,就是想搞清书评人的兴趣点在哪里,他对一本书的评判标准又是什么。

好的小说,它们的任务就是让不安的人感到安慰,让安逸的人感到不安……作为人类的一员,忍受痛苦折磨是我们活在这个世上无法逃脱的一项内容,所以我们欣赏艺术作品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体验痛苦,当然,那是一种可以感同身受的、作为替代经验的“具有普遍性”的痛苦……假如我们读了一篇小说,而这篇小说让我们对书中虚构人物的痛苦产生了某种共鸣,那么,这种经验可能会坚固我们的信念:别人也会对我的痛苦产生共鸣。这种体验具有滋养和救赎的效果,我们内心深处的孤独因此减轻。道理可能就是这么简单。

《刻小说的人》虽然是一本书评集,也是比目鱼的习作练习,他对小说的兴趣落在了技术层面上,于是借着这本小书模拟了一把,在《虚拟书评》里他就已经做出这种尝试。《雷蒙德•卡佛:刻小说的人》一篇里,他两次模仿卡佛的笔触,虚拟故事,如若不是作者注明,读者甚至信以为真。在《冯内古特的时间旅行》一文,他一边分析《五号屠场》主人公在三个场景间的“时间旅行”,一边在冯内古特的人生轨迹里穿梭,并非遵循传记文学的严格时间线索,而是穿梭组合,和标题、作者文本相互辉映。一些没有中译本的书,他还亲自翻译了一段,并且指出一些翻译上的问题,这种指出往往是建设性的,毕竟在语言转换中,一些地道的语法,势必遭到损害,这种带有体谅的分析,远非一些人的刻薄挑剔。《刻小说的人》每篇文章都配有插图,而这些插图也是比目鱼绘制的。

P.S.现在肯看书的人少,更别提热衷外国文学的了,许多人一年都看不完一本书,不知是我们这种“书呆子”的幸还是不幸,一方面可恨人间无知音,一方面又窃喜真是小众至死,但说到底也是文艺青年的坏胚子,继续坏下去,就像在深山间不断抄写赫拉巴尔的骆以军,人间有许多过于喧嚣的孤独,你必须独自咽下这份孤独。

编辑推荐

  ★一部独具趣味的私人阅读史,以最精密的技术分析最感性的文字
  ★海明威、塞林格、陀思妥耶夫斯基、伍尔夫、卡佛、冯内古特、奥康纳、波拉尼奥、米切尔……
  他们用不同的腔调讲着同样让人着迷的故事;
  他们穿梭于人类的痛苦、生活的荒谬,谈论生命、爱情和死亡;
  他们精于对小说的雕刻,刀法纯熟、力透纸背,
  用文字在小说史上刻下了各自的名字。
  他们就是刻小说的人。
  ★如果你对文字敏感、耽溺小说、甚至在尝试写作,
  本书将带你穿过故事和词句,遇见那些刻小说的人。

内容推荐

   年轻的海明威在咖啡馆里写小说是因为那里比住所更加舒适温暖;雷蒙德卡佛只写短篇小说则因生活不允许他享受写长篇的奢侈;冯内古特会在二战题材的小说中 加入科幻元素;大卫米切尔则在同时使用古英语的小说中自创了未来语言;虔诚天主教徒奥康纳的小说让艾略特感到“毛骨悚然”;而因小说颇受热捧的波拉尼奥原 本是位诗人……
  有这么一群人,他们经历不同,风格迥异,但终其一生都热衷于雕刻那些属于自己和他人的故事。他们穿梭其间,来到不同的发生地,遇到不同的主人公;他们刀法纯熟,自成一家,将故事暂停定格,以璀璨的文字打中你我的心脏,在小说史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本书是作家比目鱼书评和文学随笔的结集,涉及几十位作家的作品。这些文章既有精密的技术分析,又不乏有趣的文坛段子,将带领爱小说的你走近刻小说的人。

作者简介

比目鱼:作家、书评人。七〇后、理科男。近年来先后在加州、北京、上海、香港等地居住。小说、随笔、书评等散见于各种刊物。曾创办读书网站“读写人”。已出版随笔集《虚拟书评》。

经典语录

很久以来就有“天才都是疯子”的说法。拜伦说:“我们艺术家全都疯癫,有些人迷醉于狂欢,有些人则受制于忧怨,但都有点精神错乱。”至今为止医学研究并没有完全证实精神疾病和创造力之间存在着直接的联系。可以想象,敏感、脆弱、异样、病态的神经也许让这些作家们体验了常人不曾体会的感受,甚至进入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奇幻的精神世界,这些经验可能激发了他们的写作灵感。可是,疾病带来的总归是更多的痛苦,当一个人身心俱疲,甚至身陷病榻时,他是很难写出好的作品来的,而当疾病夺走了一个作家的生命,他的创作生涯也就从此终结。

然而布考斯基的小说散发着某种特殊的、力道颇为强劲的能量。归根到底,负能量也是一种能量,甚至可以震撼人心。像这种充斥着醉酒、肉欲、脏字,挑战各种禁忌的小说,其阅读快感又相当一部分来自于感官刺激——这完全不难理解,但这些并不足以让读者有所触动。

阅读埃拉的这部颇具混搭特色的小说,读者可能会怀疑这位作者也许确实是一位疯狂的科学家,而这部小说就是一个由他亲手制造出来的怪物。整本书自始至终让人猜不透故事将往何处发展,整个阅读过程仿佛就是一个读者随作者“向前飞”的过程。然而这是一段怪异而愉悦的经历。波拉尼奥曾说:“一旦读了埃拉的小说,你就停不下来,还想读更多。”

冯内古特没有告诉我们灵感是如何降临的。也许,当某支香烟被点燃的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忽然闪过,如火星划破凝固的空气,他忽然意识到:要解决这些问题,就必须放弃传统的叙事方式,必须打破按时间顺序讲故事的模式。

“阅读波拉尼奥短篇小说的感觉大致是这样的:
在一个街上笼罩着薄雾的夜里,你坐在一个空荡昏暗但灯光柔暖的酒吧或者咖啡馆里听桌子对面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讲故事。你的这位朋友游荡四方,阅历甚广,他讲起故事来语速不紧不慢,嗓音略微沙哑但声音十分柔和,不难看出,这位朋友年龄已是中年,经历过一些大起大落,所以也没有什么故事会让他激动到改变语速和语调的地步(最多也就让你隔着桌子看到他眼镜片后面闪过一道不易觉察的光)。你发现自己沉浸到他的故事当中,因为这些故事经常会很精彩,也因为他讲故事的语调让你感觉到一种莫名的舒服。不知不觉这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当黎明临近的时候,你的朋友消失在晨雾弥漫的街角,你们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
极富画面感的一段描述,读完竟让人有些惆怅。

一九八○年十二月八日,歌星约翰·列侬——著名的披头士乐队主唱——在纽约街头惨遭枪杀身亡。凶手是二十五岁的马克·大卫·查普曼,他向列侬发射了六颗子弹,然后安静地坐在路边等待警察到来,同时开始阅读一本随身携带的小说——J.D.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麦田里的守望者》对于查普曼来说并不是一本平常的小说,在事后向警方发表的“宣言”中他提到了这本书,后来在接受宣判的法庭上,他又朗读了这本书的部分章节。在这个个性偏执的年轻人的生活中,《麦田里的守望者》占有极为重要的地位,他在那本书的扉页上写道:“这是我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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