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are three faithful friends - an old wife, an old dog, and ready money.

- Benjamin Frank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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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富论(The Wealth of Nations)

不仅是一本洞悉市场本质的经济著作,也是一本观察当时欧洲经济的历史著作。看得比较快,基本留下印象的是当时市场的运行机制,包括自由市场及市场管制方面。至于解释市场自由运行机制的逻辑推理,可能因先入为主的经济知识显得不是那么震撼人心。当然也有书比较生涩难读的原因在其中。待以后再看的时候,相信会更易读,也更易发现更多的内涵。


老子曾经说,“太上,下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犹兮其贵言,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老子理想中的政治是一种放任无为的政治,最好的政府(统治者)应是一个无为的政府,老百姓知道他的存在就可以了。好政府是很少发号施令的,但又能“功成事遂”。

今天说的并不是老子,而是有经济学之父誉称的亚当﹒斯密,他在经济学界有近乎神的地位。按约翰﹒梅纳德﹒凯恩斯的说法,至少300年内,人们都将在市场经济中生活,不会有人像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推翻牛顿力学那样推翻亚当﹒斯密的《国富论》;亚当﹒斯密不仅是一位经济理论学家,他也为这种理论提供了有力的证据与准确的数字,确实做到了“有七分证据,不说八分话”的治学态度,而这种治学态度正是大多数中国经济学家所缺少的态度。所以,熊彼得说亚当﹒斯密注重实际,将各种不同的数字与因素一并考虑,对以后作为抽象的理论奠立了基础。

《国富论》研究的对象是人与人交换时的经济行为,认为经济行为的出发点是利己心,每个人都追求自己的经济利益,这是人性的自然现象。茅于轼先生曾举《镜花园》里君子国里的故事加以说明人的利己行为,小说第十一回里描写了君子国里一名隶卒买物的情况:隶卒﹒﹒﹒手中拿着货物道:“老兄如此高货,却讨恁般低价,教小弟买去,如何能安!务求将价加增,方好遵教。若再过谦,那是有意不肯赏光交易了。”

卖货人答道:“既承照顾,敢不仰体!但适才妄讨大价,己觉厚颜,不意老兄反说货高价贱,岂不更教小弟惭愧?况货并非‘言无二价’,其中颇有虚头。俗云‘漫天要价,就地还钱’。今老兄不但不减,反要增加,如此克己,只好请到别家交易,小弟实难遵命。”

只听隶卒又说道:“老兄以高货讨贱价,反说小弟克己,岂不失了‘忠恕之道’?凡事总要彼此无欺,方为公道。试问哪个腹中无盘算,小弟又安能受人之愚哩。”谈了许久,卖货人执意不增。隶卒赌气,照数讨价,拿了一半货物。刚要举步,卖货人哪里肯依,只说“价多货少”拦住不放。路旁路过两老翁,作好作歹,从公评定,令隶卒照价拿了八折货物,这才交易而去。

茅于轼先生讲完这个故事给了我们两点思考。第一,现实生活中所遇到的矛盾,都是各方偏袒自己利益引起的。因此,我们常常地错误认为,如果关心别人的利益胜过自己的利益,争论就不会发生。而君子国里发生的事情,恰恰说明了把关心别人利益作为自己的行动准则,同样会有争论。我们同样得不到一个和谐的社会。
生活中我们会发现,在现实的商业交换中,买方和卖方通过讨价还价,最终会达成协议。而在君子国这个人人为他的社会里,讨价还价根本不可能存在。小说不得不借助两个过路老翁来调解矛盾。这里包含着一个极为重要的道理:以自利为目的谈判双方同意的均衡点,而以利他为目的的谈判则不存在能使双方同意的均衡点。所以利己是可以达到一个和谐的社会,而利他则是一个纠纷不断的社会。从动态的变化来看,它最终必定转变为“小人国”。因为君子国是最适合于专门利己﹑毫不顾人的“小人”们生长繁殖的环境。当君子们吵得不可开交时,“小人”跑来用使君子吃亏自己得利的办法解决了矛盾。长此以往,君子国将消失,被“小人”国替代。从这一点看,人是利己的生物实在是人类社会的大幸。
第二,只要是交换都是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使自己活得更舒服体面,如果没有这点动机我们为何要交换?我们有过交换经验的人都知道,交换的双方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产生了交换,而君子国有了市场,而通过市场的交换却是“利他”行为,这种动机显然是矛盾的。
借用茅于轼先生有趣的例子,我们明白了亚当﹒斯密的理论为何是建立在人性自利的基础之上了,只有人人自利,交易双方才能有均衡点,才能构建一个和谐的社会。

《国富论》全书共分为五篇,主要内容如下

第一篇1﹑2章,讲合作分工优点。斯密举了个制针工厂的例子,把制针这个职业分成大约18种不同工序,每一道工序都由专门人才从事。因此,一个10人的小工厂每天能制造48000枚针。如果他们独立工作,不专门从事一种工序,他们谁都不会每天制造20枚针,也许连一枚都知道不出来。所以,凡是能采用分工的工艺,一经采用分工便能相应地增加劳动生产力。(《国富论》第八页)

第一篇5章,讲的是的劳动价值论。斯密说,劳动是商品的真实价格,货币只是商品的名义价格。因为金和银像其它商品一样,价值是变动的。任何金银所能购买或支配的劳动数量,或所交换到的其它商品数量。取决于已知金银矿藏的丰富程度或稀缺程度﹒﹒﹒﹒作为衡量尺度,自身价值不断变化的商品,决不能成为其它商品价值的精确尺度。而同等数量的劳动,在所有时间和地点,可以说和劳动者具有同等价值。按照劳动者的身体健康情况和技能熟练程度,他必然总是牺牲相同份额的安逸﹑自由和幸福。无论他得到回报物品的数量如何,他所支付的价格必然是相同的。诚然,这种劳动所买到的物品的数量有时多些,有时少些;然而,变动的是这些物品的价值,而不是用来购买它们的老动价值。在任何地方,稀缺或是耗费许多劳动的物品价格就昂贵,反之则低廉。因此,只有本身价值绝对不变的劳动,才是最终而真实的标准,一切商品的价值在任何时候和地方都可以用劳动来衡量和比较。(《国富》26页)

第二篇1章,讲的是资产的性质。斯密认为一个人的资产足够维持他生活几个月或几年,他自然希望用这笔资产中的大部分来获得收入。保留适当的部分维持生活外,可以将资产划分为两部分:他所希望用来创造收入的部分被称为资本;另一部分被用来消费。

资本又有两种:第一,资本可被用来生产﹑制造或购买产品,然后将产品销售出去,取得利润﹒﹒﹒﹒﹒﹒此种资本被称为流动资本;第二,资本可以被用来改良土地,购买生产用的机器或工具,也就是来购买不需要改变所有者,或不需要再次流通,就可以创造利润的东西。这种资本被称为固定资本。(《国富》205页)

第二篇3章,主要是论资本的积累。斯密说,有一种劳动投入到劳动对象上,能增加此物品的价值;另一种劳动却不能。前者因为可以生产价值,所以称为生产性劳动。后者称为非生产性劳动。但有些非生产性劳动者又非常必要,例如:军队﹑律师﹑医生﹑牧师,等等。如果要缺少这些非生产性人士,社会将不稳定﹒﹒﹒﹒与穷国比较,富国雇佣生产性劳动的基金当然要大的多﹒﹒﹒(《国富》242-246页)斯密认为资本增加的直接原因是节俭,而不是勤劳。诚然,没有节俭以前必须先有勤劳,节俭所需的东西都是由勤劳得来。但只有勤劳,而没有节俭,有所得而无所留,资本则不能增加。

第三篇1章,论财富的自然增长。也是体现了合作分工精神。斯密认为城市没有也不可能有任何生活资料的再生产(实话实说,斯密这点可能有问题,但驴又不敢确定)。所以,乡村向城市提供生活资料和加工原料,城市向乡村居民返回一部分加工产品作为回报﹒﹒﹒﹒两者的收益是共同和相互的,这里的劳动分工也和在其它场合一样,对从事分工中不同行业的所有不同人都有利﹒﹒﹒﹒城市为乡村的剩余产品提供市场;乡村用剩余产品交换自己需要的东西。城市居民收入和人数越多,为乡村居民提供的市场也就越大;这种市场越大,对大多数人的好处越大。斯密的意思也就是说,通过分工合作,然后交换,这样双方的财富都有所增加,这也就是他所谓的财富自然增长。

第三篇4章,斯密提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论点,商业和制造业的发展逐渐建立了秩序和良好的政府,进而在乡村居民中建立了个人自由和安全。因为,在一个没有商业与制造业的国家里,大地主的剩余产物没什么可以交换,他就会将其全部用在款待宾客上。斯密说,如果这种剩余产物足以维持一百或一千人之外,没有其它的用途。因此会被许多人依附与围绕,只能靠地主的恩惠来生活,就必然服从他,如同士兵服从支付响银的君主一样﹒﹒﹒﹒因此,导致贵族势力的强大,上弱下强,国王无法约束大贵族的暴力行为﹒﹒﹒最终会导致一幅暴力﹑抢劫和混乱的画面。

但是,封建制度的所有强制力量绝对办不到的事情(阻止贵族势力与战争),却由对外商业和制造业做到了。它们渐渐为大地主提供了可以用自己剩余产物来交换的东西,他们自己可以消费这些东西,不必与其它人分享,一切都归自己所有,这在世界的每个时代似乎都是人类主子们的卑鄙格言﹒﹒﹒﹒因此,他就不再和他人分享了,自然而然地依附于地主生活的人员就会脱离他们,地主的势力也会被消弱,最终暴力﹑混乱也会停止。(《国富》297-299页)

第四篇,论政治经济学体系,这是全书最重要的一篇。斯密在第二篇说道,社会每一个人﹒﹒﹒﹒通常他既不打算促进公共利益﹒﹒﹒﹒而他管理产业的目的在于使其产品的价值能达到最大程度,所想到的也只有他自己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有一只“无形的手”引导着他去尽力达到一个他并不想要达到的目的—-也就是他追求自己的利益,往往比在真正出于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的促进社会利益。(《国富》327页

关于把资本用在哪里能够生产出最有价值的产品这一问题,斯密认为,显然一个身临其境的人能做出比政治家或立法家更好的判断;斯密在贸易方面主张“自由放任”,反对商业上的垄断与限制(包括退税与出口奖金).斯密认为,享有这种国内市场垄断权的各种产业,往往受到极大鼓励,并且使社会较大部分的劳动和资本转到这些产业上来。但这样做能否增进社会总产业,并引导其朝着最有利的方向发展,也许并不十分明显。

由于垄断提高了商业利润率,从而妨碍了土地的改良。土地改良的利润,取决于土地的现实产量和投入一定资本后可能产量之间的差额。如果这一差额提供的利润,大于等量资本从任何商业取得的利润,土地改良就能从商业抽取资本。反之,商业从土地改良业抽取资本。无论什么原因提高了商业利润,都会减少土地改良相对高的利润。所以,垄断阻碍了土地改良﹒﹒﹒﹒﹒﹒

垄断确实提高了商业利润率,从而略微增加了商人的所得。但是由于阻止了资本的自然增加,不会增加国民资本利润总额,而是减少了这一总额。因为大资本小利润(薄利多销)比小资本大利润能提供更多的收入,垄断虽然提高了利润率,但肯定比没有垄断时候少。由于垄断,所有收入的来源﹑劳动力的工资﹑土地的利润,都不如没有垄断时候那样充裕。所以,垄断是为了一个小阶层的利益,而伤害了其它所有阶层的利益。(《国富》442页)

所以,任何一种学说,如果试图通过特别的鼓励,违反自然趋势将更多的社会资本吸引到某一特定产业,或试图通过特别限制,将本来有可能投入某一特定产业的资本抽走,实际上都有悖于他要促进的主要目的。这将阻碍而不是加速社会真正富强的进程;降低而不是增加其土地和劳动的年产物的真正价值。

第五篇,论君主或国家的收入,第一章论君主或国家的开支。斯密认为,君主或国家的开支主要分为四个不同的种类:1﹒是国防开支。君主的首要职责在于保护社会不受其它独立的社会侵犯。只有依靠军队才能完成这一职责。2﹒是司法开支。君主的第二个职责是尽可能保护社会成员不受其他成员的欺侮与压迫,即设立严正的司法机构。3﹒论公共工程和公共机构的开支。斯密认为,建立和维护某些对于一个大社会当然是有很大利益的公共机构和公共工程,而这类机构和工程的属性在于,如果由少数人办理,他所得利润绝不能偿还其所支出费用,所以,这种事业要由政府建立和维护,这也是政府的义务。(斯密的意思是,政府所办的项事业和公共工程应是非赢利性项目)

斯密举例说,车辆通过公路或桥梁,船舶通过运河和港口,如果按照吨位比例交纳通行税。似乎这种方法是公平的。况且,这通行税虽然由承运人支付,他只不过是暂时的垫付,最终会转嫁的货物价格上,由消费者承担。同时有了这类公共工程,由于交通的便利,会使货物的运输费大大减少。消费者虽然支付了通行税使货物价格抬高,但终究比不上运费低廉而降低的程度;斯密的意思是,由于交通便利,使运输效率的提高,虽然要交运输税,并且这运输税最终由消费者承担。但不会使货物价格高过没有便利的交通设施的时候,并同时给老百姓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但是,斯密是反对由政府管理收税道路,其理由有三:

1﹒政府出于利己之心,会把税费按照想象的急需程度而增加。这样会最终不利于商业发展。

2﹒按重量收取过路费,目的在于维护道路,这种税就公平。如果政府要有别的目的,这种税费就不公平。况且这种税费是按货物重量比例交纳,而不是按货物价值比例交纳。所以课这种税的最终承担人,不是价值高而重量轻商品的消费者,却是粗笨商品的消费者。因此,不论国家把这税收应付何种急需,其结果将是,提供这笔税金的人,不是富人而是穷人。

3﹒假使政府对道路疏于维护,我们将很难强制政府划出一定比例的税费来维护道路。

斯密是非常重视教育事业的,他认为,在文明商业社会,对普通人民的教育,比对有身份有财产的人更需要国家关注。因为,有钱人在年青的时候有时间﹑金钱来学习。此外,有身份与财产的人所从事的职业,用脑时候多,用手时候少,不至于使脑力变的迟钝。而普通人由于生活压力,即缺少财产和时间,他们所从事的工作用脑力会很少,所以穷人更需要国家教育资助﹒﹒﹒﹒因此,国家只需要以极少的费用,就能够使全体人民,甚至强制全体人民获得最基本的教育。并且,在普通人的孩子中,如学业优良者,国家应给予奖学金。

斯密认为,即使国家对下层人民的教育得不到任何利益,这种教育也是值得国家注意的。人民受了教育,国家会受益匪浅。在无知的国民之间,狂热和迷信往往会惹起最可怕的骚乱。一般下层人民所受教育越多,愈不会手迷信和狂热的迷惑。另外,受教育及有知识的人都比无知识而愚笨的人更守礼仪和秩序,他们都会觉得自己人格高尚,自己更能得到法律的尊重,因而他们会更看中那些法律。﹒﹒﹒这样,反对政府的文字或论调,就不能欺骗他们。。。。这对政府来说,更是一件好事。

《国富论》是一部伟大的著作,亚当﹒斯密把人的自利心与公利心做了和谐的统一,让我们知道了自利与公利并不是彼此矛盾的,而是相辅相成的,有利于整体社会的进步与发展。社会自然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来引导着人们做出有利于社会与个人的最佳选择,没有任何政府与个人会代替这只“看不见的手”的作用,如要取代这只“看不见的手”的作用,必会带来混乱。这只“看不见的手”是什么呢?斯密虽然没有直接表达,但是全书已经告诉我们,那之“看不见的手”正是人类的利己之心。

中国经历了计划经济的失败,已经回归了市场经济。但是中国的市场经济并不充分,在诸多领域内还存在着垄断﹑不平等﹑欺骗﹑霸权,等现象,这些现象造成了社会的诸多不和谐。但这并不是市场经济的错,而是我们的市场经济还不够充分,当中还存在着过多的政府行为。

斯密告诉我们一个好的政府所应该做的是:

1﹒保护国家不受其它国家侵犯。

2﹒维护司法的正义。

3﹒建立和维护特定的社会工程和公共制度。

即使政府在履行这些职责时,政府也要考虑引入竞争机制;在目前社会转轨其间,老百姓们切不要对市场经济失去信心,如果我们抛弃市场经济,我们将回到更坏的计划经济。政府更不要自以为是,以为没了政府,市场经济就会陷于混乱。在市场经济中,经济的发展主要是靠关心自己利益的人民来推动,而不在政府。市场经济需要的是“小政府,大社会”,管理得少的政府才是最好的政府,就如同老子所说,“太上,下知有之。”政府更要知道自己的界线在哪里,这样才是一个好政府。

在文章最后,驴想起了一个故事:1956年10月是蒋介石的70大寿,当时蒋婉拒祝寿,但盼海内外同胞就国计民生问题直抒所见。《自由中国》杂志向胡适先生约稿,胡适先生有感而发,写就《述艾森毫总统的两个故事给蒋总统祝寿》。胡适先生在结尾劝蒋说:“一国元首要努力做到‘三无’,就是要‘无智﹑无能﹑无为’;无智,故能使众智也。无能,故能使众能也。无为,故能使众为也,这是最明智的政治哲学。他希望蒋‘彻底思想这六字决’。努力做一个无智无能‘御众智’,无能无为而能‘御众能’的元首。”

本文来源:说书人 驴嚎


《国富论》,全称《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为经济学之父亚当•斯密(Adam Smith)亲赴欧洲各地考察,于1776年发表的一部改变人类历史的创世巨著。这是人类首度针对政治经济原理进行逻辑严谨的科学论证。亚当•斯密总结了近代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经验,批判地吸纳了它之前的重要经济理论,对国民经济的运行过程作了系统的整体描述,是现代经济学的集大成之作。本书以“西方经济学的‘圣经’”、“经济学百科全书”、“第一部系统的伟大的经济学经典”、“影响世界历史进程的10部书之一”、“影响人类文化进程的100部经典之一”、“对中国近代社会影响最大的经济学译著”等评价,享誉全世界。

《国富论》主导了人类政治经济的演进方向,即使是现今庞大复杂的社会,其运作方式仍然依循本书的模型原则。作者亚当•斯密在书中阐述了财富来源和经济发展的原理,并且说明财富在社会各阶层自然分配的秩序。他不仅强调市场机制的无形力量,更凸显出经济体系存在着表面现象与内部实质联系的双重性。

市场经济瞬息万变,人民财富日益不均;如何能使得社会昌盛、人民安康?

本书助你真正透析经济本质,彻底改变劳动与财富观念,带你走进“藏富于国,不如藏富于民”的理论世界。

这是一部在任何时代都被经济学家推崇备至的经济学巨著,它改变了并将继续改变人类历史的进程!

评论 · · · · · ·

《国富论》与《道德情操论》,在我心中具有同样重要的地位。

——温家宝总理

在亚当•斯密那里,政治经济学已发展为某种整体,它所包括的范围,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形成。亚当•斯密第一次对政治经济学的基本问题进行了系统研究,创立了完整的理论体系,而且把古典政治经济学提高到了一个全新的现代水平。

——卡尔•马克思

从最终效果来看,《国富论》也许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书,这本书对人类幸福的贡献,超过所有名垂青史的政治家和立法者做出的总和。

——巴克勒《文明史》

这是一部将经济学、哲学、历史、政治理论和实践计划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综合在一起的经济学经典,是一本由有着高深学问和深邃见解的人所撰写的旷世巨著。

——马克斯•勒纳,《国富论》编辑

《国富论》为近代经济学思潮之滥觞,欲窥经济学堂奥者不可不读之经典巨著。

——黄朝熙,台湾清华大学科技管理学院经济系教授、副院长


亚当•斯密(Adam Smith),18世纪英国著名的经济学家和伦理学家。1723年6月5日出生于苏格兰法夫郡;1737年进入格拉斯哥大学学习哲学;1740年被选入牛津大学深造;1748年任爱丁堡大学讲师;1751年任格拉斯哥大学教授;1763年任英国财政大臣养子的伴游导师;1778年任爱丁堡关税局长;1787年受聘为格拉斯哥大学校长;1790年7月17日辞世,享年67岁。

斯密一生奉献了两部传世经典:《道德情操论》(1759年)和《国富论》(1776年)。前者为伦理学著作,它的出版使斯密享誉学术界;后者为经济学著作,它的出版标志着经济学作为一门独立学科的诞生,也成就了亚当•斯密作为“经济学之父”的不朽名声。

谢宗林,美国圣路易华盛顿大学经济研究所博士候选人,曾任中华经济研究院副研究员。常在《经济前瞻》、《东南亚经贸报导》等知名专业期刊发表论述,译著有《道德情操论》、《国富论》以及《不要命的自负》(哈耶克著)等。

李华夏,1951年生,台湾大学经济系毕业,美国南伊利诺伊州立大学经济学博士,曾任中华经济研究院研究员、台湾清华大学及暨南国际大学兼任教授等,译有《国富论》(合译)、《有闲阶级论》(左岸)、《蝴蝶效应经济学》(联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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